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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 18 April 2011

聽歌談歌:破曉-林憶蓮

聽過一個電台訪問,林憶蓮說當她在 1991 年(即是25歲左右)的時候唱「破曉」,是有點像「小女孩穿上媽媽的高踭鞋」的感覺,是要到後來,人長大了經歷多了,才感受到當中的意思,能夠唱出那味道。

至於和憶蓮同生肖(剛剛才發現!)同星座的我,對她和對她的歌,雖然初中時已經開始聽,但會喜歡,會懂欣賞,卻是過幾年後的事。而到真的感受到當中的境界和意思,卻要到最近數年。也同樣是,是要人大了,經歷多了,很多事才會懂吧。

至於「破曉」,我無可能記得我第一次是幾時聽了,但一定是歌曲推出那一兩年,因為我手頭上仍有收錄這首歌,1991年「回憶總是溫柔的」CD(原出處應是「夢了倦了瘋了」)。但可能聽得最多最熟悉的版本,應該是她後來用著不同編曲的演唱會版… 所以我承認,雖然我不像 C Allstar 這班 80 後般說要到去年陳奕迅 Duo 演唱會翻唱這首歌才第一次聽這首歌,但對這首歌重新認識有「撻著」的感覺,卻很慚愧的說也是要到這個時候。

原因應該是那枝笛。陳奕迅的版本保留了原裝的編曲(反而憶蓮之後的數個演唱會版本都拿走了)… 而前奏和後段的音樂間場,這笛子的獨奏和為主的編曲,簡直是全首歌的靈魂。像那電台節目說的,是會聽到人「打冷震」般打到心坎裡。很多歌曲我喜歡可能是因為旋律好,更多是因為歌詞能感動我… 但編曲嘛,不算很多… 這首則絕對是其中之一(編曲和作曲的都是新加玻音樂人 Dick Lee)。今天為了這首歌,甚至搞了一輪去開我數年沒有開過的hifi,透過大喇叭去播這CD,細心去聽當中每一件樂器,那種立體感和穿透力,真的是難以言喻(笑)。

至於歌詞,其實全首歌都沒有提到「破曉」或是日出。但現在每次聽,都會很自然地想像自己過去每次去影日出時,有時要在漆黑中登山涉水才去到目的地… 之後在深藍的天空下,聽著海浪聲,慢慢看著天際成變紫,粉紅,橙色 … 之後看到那太陽從水平線其實不算很慢地升上來,照射到水面都成金黃色… 轉眼間,太陽就已經掛在天上,整個天空都會被照耀成白色。而我的心情就通常就會由要半夜爬起床的痛苦掙扎,到聽著海浪聲的心平氣和,到看到天漸光,太陽出來時的雀躍,後悔為何我不出來影多,或至少看多一點日出。

而某程度上這首歌的描述的是這種看破曉的心情(當然比我看日出有深度得多,笑)… 是那種被遺棄的痛和失望,到不想去想到想到累,到收拾心情去想通,到意志重回堅定,無論世事有多難料仍要繼續前行要看到日出的心境。

至於歌者嘛… 說實陳奕迅的版本仍欠了那份感覺… 憶蓮的,其實她91年時都唱得很好,但更很想聽她用現在的心境和唱法,但原版的編曲去聽這首歌… 那種由沉重,到最後真的雲淡風輕看開了但仍堅定的感覺。

天,地和心都未能料,但我們其實不一定是渺小,只要我們有沒有動搖的決心…




破曉
林憶蓮
曲/編: Dick Lee
詞: 周禮茂


遺棄的聲音又響起了
遺棄的感覺偏剩下多少
不聽 不觸摸 不痛楚
懶看 懶記憶 懶問我
今天得到的叫甚麼 ? 管不了

天 亦天天的了
地 天天的了
心也未能料 我已再不渺小
讓昨天一朝了
或且 某月某日某宵 我倦了 …

人有幾多天拾起改變
人有幾多次堅定地向著前
一天清一天風雨飄
似了似了不了地了
他朝得到的縱是小 不緊要 !

心亦天天的了
夢天天的了
雖也未能料 但是我的決心
沒有點滴動搖
或且某月某日某宵 …

2 comments:

  1. 多謝你PO呢首歌,我都係最近先知道《破曉》原來是民運歌曲,渺小的力量聚集在一起,相信可以發揮更大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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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只是聽者有意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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